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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还是会让人过来盯着。

“就她那副要死不死的鬼样,你防来干嘛?”喻时心里有股怒火,她对花以城这样的做法非常不满。

“说不定什么时候醒来就跑了呢!”花以城并不是故意说的这句,通过旁人的评价,他也知道向零不是这种人,他不过是想气气对方而已。

“那我倒希望她现在就起来跑给我看。”喻时咬牙切齿瞪了花以城一眼,起身去外头回复讯息。

盯着喻时的背影,花以城自觉自己做错了,再看看依旧昏迷的向零,只好上前去解开了手铐。

大约在当天傍晚,向零醒了,醒了之后只觉得全身痛得要死,尤其是腰侧,没记错的话,她这里被捅了一刀,伸手去摸了一下,还是痛的,干脆不摸了。

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喻时从外头吃个饭回来,就见到床上的人醒了,她不动声色的把门关上,不让外面花以城的人知道当事者醒了,她坐到床边,见对方皱着眉头的样子,原本想骂出来的话收了回去,变成了一句:“感觉怎么样?”

“还行。”这句话是真的,能感觉到痛那比什么都好。

看着对方仍旧不把自己一身伤当回事的表情,喻时又不高兴了,她语气非常凝重地问:“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先给自己想好退路?”

不止一次了,每回都等出事了才找她,这回干脆找都找不了,某一天她突然出现在法医的验尸床上她都不奇怪了。

向零忍着痛牵起嘴角说:“你就是我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