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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同意了手术,手术日期定在了四号,手术当天仅苏琴花一个人在场,手术开始一个多小时后,方连生院长进入手术室,而后苏琴花收到了护士要求签字病危通知书的要求,她一脸懵懂地签下了自己看不懂的同意书,其中就藏着器官捐赠知情书,而苏琴花本人对器官捐赠此事并不知情。

七月九号,医院派人前往余安的老家,以捐赠同意书和捐赠同意卡为证,花二十万让余大伟签了协议书,彻底打发了家属。

自余安去世之后,苏琴花觉得事有蹊跷,坚持在医院门口讨要真相,多次被赶走,最终在十二月十四日从医院天台跳下身亡。

开头向零将事发过程描述了一遍,接着就是甩出各种分析和证据,喻时看见其中一条分析提到了器官捐赠的部分,推测医院利用了余安的个人资料帮她登记了器官捐赠。

她马上就拨了电话给写报道的人,说:“方连生和王博林否认了利用余安个人资料登记器官捐献的罪名。”

“嗯?”向零原本躺在沙发上,她迅速坐起来,开始了长达几分钟的沉默思考。

喻时听另一边没声了,也没出声打扰,而是安静地继续看着报道。

向零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起身去扒拉出余安的日记本,翻到中间的部分又看了一次,然后她说:“我明天去查一下,或许真的不是方连生和王博林干的。”

“会不会真的是余安本人亲自登记的?”喻时总觉得对方似乎在坚持器官登记不是余安本人做的。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只是先把最坏的推测写出来而已。”

在这方面向零还是很理性的,先这么写,如果方连生和王博林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他们在事情曝光的情况下只能乖乖认罪,没必要特别否认,毕竟这项罪名并没有其他的罪名严重,否认它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