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吃得下吗?”书夏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她想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
向零意会到了,接着答:“我得吃碗面压压惊。”
然后众人回到了面摊子,继续午餐,目睹一切的面摊子老板给了向零特别大一碗面,顺带安慰她以及吐槽盆栽主人。
喻时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任谁看了都是严肃的表情,向零拍拍她的肩膀,对方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但是除了两个没心没肺的法医还有见过许多大场面的大个子,身为下属的咩咩和小浪还是感觉到了压力。
他们喻队心情糟透了,不好惹。
回去以后,向零揉着手臂,刚刚被盆栽擦过的地方现在多了一片淤青,她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朝对方扔了砖块,所以对方报复回她一个盆栽。
喻时向前台借来药酒,帮向零揉着淤青的地方,边揉边说:“你这次是走了狗屎运了。”
“那我运气比想象中的要好。”刚刚的惊吓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多需要思考的事情,“跟踪和攻击的应该是同一个人,那他是偶然出现在木工厂那里,还是有意跟踪我们过去的?”
“我更倾向于后者,首先洞里的血迹都变成黑色了,可以断定案发的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有些年头了,这就证明犯人在那以后,就没再回去过,他没有理由在沉寂了那么久以后,突然想回去看看那个洞。”喻时用力搓着淤青,房间里充斥着药酒的味道。
“那知道我们要去木工厂的人,只有李觉的母亲。”向零一边思索着,一边感受着来自手臂上的痛感,“但不排除是路上发现我们要去那里,所以才跟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