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朝她伸手：“我看看。”

钟秀秀把折着的测试表递过去，眉心微蹙：“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卫衍面色平静：“哪里怪？”

啧……

出来之前她特意在网上搜了一下测试表的几个题目，出来的结果……真是该死的……有意思。

不过能把自己的变化跟人格分裂联系在一起，钟秀秀还是蛮佩服他的。

“其实前辈担心我大可以直说嘛，还要拐弯抹角的。”

“……”

卫衍捏着表格的手抖了一下，虽然脸上仍没什么表情，但钟秀秀就是感觉的出来他在紧张。

她内心偷笑，脸上表现的无辜：“要结果真是前辈想的那样前辈觉得怎样？”

卫衍僵着的表情有一瞬的松动，缓缓侧头看她。

钟秀秀很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

卫衍思忖了下，忽淡淡一笑，表情亦是认真：“要是对身体无害，也挺好的。”

钟秀秀把测题结果从他手中抽出来：“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

她甜甜的笑。

卫衍要觉得她是人格分裂那也还好，至少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更难解释，然后他就听见卫衍问她──

“所以你其实没喜欢过季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