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秀秀目瞪口呆，心底某处有逐渐裂开的声音……

她不是没在荧幕里见过卫衍的笑，只是那种标准营业性质的笑容多数时候都没到达过眼底，带着冷淡和疏离，散发着极致的禁欲气息。

而她刚刚看到的这个笑，卫衍丝毫没有掩饰眼里的情绪，眼睛弯的弧度刚好，眼角唇畔都是笑意，有种……倾倒众生的媚气。

钟秀秀梗了一下，感觉心脏受到了暴击。

卫衍挪走她面前的碟子：“太凉了，别吃了，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钟秀秀怔怔的放下刀叉，看了眼手边的高脚杯，半晌默默的端起来抿了一小口，轻蹙着眉：“微博热搜……前辈都看了吗？”

卫衍不动声色倒了杯温水递过去：“看了。”

钟秀秀惊讶，不过转念想到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工作室再迟钝肯定也要有动作的，不过她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次的事情是冲着前辈来的吧？”

“嗯。”

“前辈知道是谁。”

“知道。”

“那……”

“钟秀秀。”卫衍突然打断她，好整以暇，“你在担心我？”

钟秀秀点了点头，一脸诚恳：“我担心我连累你。”

卫衍：“……”

轻嗤一声，卫衍端着盘子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