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身下花枝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那触感尖尖细细,不疼,却在她背后留下淡淡的红痕。
“这是何功法?”
“还未曾取名。”
“”
卷耳抬手放在他脖颈上,却被他动作撞的有些挂不住,“若人人像你这般不知节制嘶,只怕孟婆庄前又多了许多不知怎么死的男人。”
地府无白日黑夜之分,不知过了多久,她眼泪都快被逼出来时,才听到耳边一道喘息哑语,“本君,长生。”
长生之人,怎会死呢。
她累的失去意识后,没听到那人沉沉两声叹息。
“阿卷,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
……
……
熬汤的小吏发觉,近日阎君殿下喝汤的次数太勤了些。
每日待他处理完公务后,长生殿那头便会差人过来传话,说是要一碗孟婆汤。而孟婆也会兢兢业业的熬好了汤亲自送过去。
小吏偷偷尝过那汤,味道的确是变了。
变得越来越甜。
甚至有些齁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