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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酸的像是未熟的梅子,只是二人都未曾察觉。

被他阴阳怪气的骂了一顿,卷耳却只想笑。

毕竟言追连着他自己也骂了进去。

卷耳一本正经点头,“嗯,那你说说,我怎么凉薄了?”

他长腿伸直,绸缎包裹着的筋骨显出身型,迸发出一种力量感,偏他口气依旧漫不经心,悠然斯文,“你既然把他当做你最重要的人,便不该来招惹我。”

“……”

若论招惹,到底是谁先,他们两个还真说不明白。

想起他本该和柔辛的几世纠葛,卷耳轻笑,“那你呢,你最重要的人是谁?”

言追一顿。

他被言氏挖丹驱逐,本应是个神魂俱碎的下场,是言柔辛替他求情,言追才能多活些时日。

可这样算是最重要的人么。

若救了他便是最重要的人,那带他离开那乱葬岗的人呢?

看他面上带了些迷惘,卷耳神色淡下来,她沥干手转身,身后的人一把扯住她袖子。

卷耳回头,淡淡道:“怎么了?”

“若要你在我和你的阎君殿下之间择个高低呢。”他执拗看着她。

这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

根本就是一个人,她怎么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