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记起了什么?
孟庭戈蹙眉看着卷耳凌乱的长发和微皱的寝衣,半晌皱眉,“你是谁,为何还不告知我?”
卷耳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她有些失落。
那个软乎乎的阿木,她还没欺负够呢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如今正被卷耳抱在怀里,孟庭戈穿着雪白里衣坐在一旁,他曲起左腿,左臂撑在上面,看着她忽而出声。
“你是我妻子?”
“咳咳咳咳咳——”卷耳睁大了眼睛,吓了一跳似的疯狂摇头,“不不不,我只是你妹,你妹而已。”
孟庭戈仔细盯着她,“既是兄妹,为何你会睡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
“”
虽然这的确是事实,但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样奇怪呢
“你生病了,我照顾你几日。”
卷耳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既然孟庭戈还是不记得,卷耳也没打算去告诉他那些记忆。
她未参与他的过去,孟庭戈登基那四年,二人也并没有太深的交集,要是说错了什么,怕是会惹出来麻烦。
孟庭戈漠然看了她半晌,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