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鹤卿闻言眉目缓了缓,松了些力道。
卷耳抬手揽住他的腰,掌下触感让她皱了皱眉。
她顿了顿,有些心疼,“怎么瘦了这么多。”
奚鹤卿垂眸不做声,抱着她的力道又收紧了些。
房间里温暖安静,空气里留着淡淡的木香,卷耳折腾了一天,此刻却不困。
她想起了许多。
包括她昏迷时,这人抱着她魔怔低语的几多岁月。
她说话奚鹤卿不应,她不说话了,他又不满意。
这段日子来,奚鹤卿以为自己早就被她磨没了脾气,可此刻偏又想作。
他有些阴阳怪气,嗓音里还带着哑,“你怎么不说话了?”
“”
卷耳无奈,拍了拍他的腰,“司主,莫要恃宠而骄。”
“”
奚鹤卿语气不屑,哑声讽她,”我哪来的宠了?”
这半年别说宠,他差点被折腾死。
“”卷耳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缠绵溢了满眼,她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