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尊严换来了一切。
而如今的奚鹤卿,自然没有资格做卷耳的夫婿。
一身黑袍,头戴玉冠的人站在港口,许久未发一言。
“主,主上!主上!!”
奚鹤卿蹙眉偏回头。
鸣金也跟着转身,看着跑来的鸣铜道,“出什么事儿了?”
从偃月楼跑到港口,鸣铜的肺简直要炸开,他说话断断续续,指着来的方向,“夫……夫人,夫人她……”
“她怎么了?”奚鹤卿眉目一厉,猛地提高声音。
“她醒了!!!”
奚鹤卿一僵,脸上神色怔然,恍惚片刻回神,竟也忘了牵马,只顾自向来时的方向而去。
鸣金看着那道衣袂飒然的身影,又撇到明铜不太好的面色,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这什么眼神了?”
鸣铜抚着胸口,气喘吁吁地说完,“人醒是醒了,就是有点……不太对劲。”
鸣金皱眉。
偃月楼内,兰壶刚要给妆台前的人挽发,便被卷耳拦住了手。
她眸光在那玉簪上停了一瞬,想了想说,“换个银钗吧。”她嗓音温柔娴静,只是许久不说话,还是带了些微的哑。
兰壶一愣,手脚有些不知道放在哪,只有些忙乱的福了福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