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从来不提,不管当年还是现在。
是忘了,还是不在意。
“我以为……那个人是柔嘉公主。”
沈知礼像是有些无力,头垂的低低的。
卷耳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为何说是喜欢柔嘉,却在她成婚的时候一点表示都没有。
应该是……认错人了?
卷耳沉思片刻,笑容雅意,“当年本宫知道沈家冤枉,可也没办法,父皇杀伐果决,本宫并不能阻止什么。”
“救你,是本宫唯一能做的事了。”
房间内温度好像越来越高,卷耳解开披风放在一旁,“这事儿父皇也知道,只不过本宫跟他百般哀求,他拗不过,也就答应了。”
他们这家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护短。她父皇不是个好皇帝,但是个好父亲。
尽管已经猜到事实,沈知礼还是沉默良久。
谁欠谁的,谁又说得清,某种意义上,卷耳也救了他的命。
有些情绪萌了芽,就再也收不住,七年前少女馨香,三年前梨花满园。
此生难忘。
沈知礼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卷耳脸色潮红的皱着眉。
“沈知礼,你们这茶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她眸子里仿佛透了水光,瞧着没那么高高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