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甲。”

注意到自家兄长关切的眼神,膝丸抬头看着他,尽管想要遮掩,脸上仍然透露出来了些许勉强。

“就那么想要知道吗?”

叹了口气,髭切看着自己从小护着的弟弟,表情有些复杂。

“阿尼甲能够告诉我么?”

薄绿发色的太刀付丧神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与其兄长一样的金色眼瞳里面浮现点点希冀。

“……我不确定。”

张了张口,努力了几次,髭切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回答。

这跟他的性格和处事风格一点都不一样。

但是……坦诚的话完全做不到呀。

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剖析,将所有隐秘的心思摊开在阳光之下,把所有那些不光彩的、黑暗的过去摆在最亲密的刃面前。

将自己的无能说出,将曾经的幼稚轻狂诉说,将对方曾经所有美好的记忆撕碎。

这些……他做不到。

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甚至是让茶杯的杯壁上出现了一条些微的裂痕。

“……没事了,阿尼甲。”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兄长,膝丸笑了笑,将这个话题带过:“其实只是稍微的有些好奇,但是并非是非要知道不可。”

薄绿发色的付丧神一如曾经那样单纯坦诚,看向自己背负了太多的兄长,轻声说道:“我永远信任着兄长。”

所以,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说。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