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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姐夫,我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程风姐夫长姐夫短叫的依旧亲热。

周海逸知道劝不了他,只无奈摇头叹气:“我完了,我就不该来,眼下我就是助纣为虐,我十恶不赦我”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又没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程风将衣带解开,“我看你眼下有黑色,是昨夜没睡好吧,你快回家去休息吧。”

周海逸也不想在此多呆,自己来此不但没有劝说成功,反而成了他的一个好帮手,若是程文知道了,恐怕要对自己大失所望这个程风,也着实大胆。

郑寒问由一位老人扶着喝下一碗汤药,清苦的药汤让他忍不住呛咳了几声。

“年轻人,你今日觉得如何了?”老人不知年岁,花白的山羊胡子随着下巴微动。

郑寒问勉强点了点头,喉咙干疼却很难发出声音,干张着嘴说不出话,一时心急,又重重的呛咳起来。

老人拍了他的背道:“不急不急,你中了那帮匪人的毒,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身子还需慢慢调理才能恢复。”

说着不急,可郑寒问心急如焚,自那日与刘庞交锋已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只干巴巴的躺在这里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更不知京城那边是何情况,是不是都已经认为自己死了?

那程茵呢,她会不会为自己难过?

老人将郑寒问放平,又给他盖了被子安抚道:“那日我与徒儿上山采药,发现你手里拎着一颗人头一动不动躺在草丛中,当时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还有气息,本以为你是个恶人,没成想你手里握的是那匪头刘庞的人头,想来你不是官兵也是哪里的侠士,我们便将你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