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程文为程茵留了个借口,程茵会意:“知道了爹,一会儿我便去喝。”
随即,几人离开,院中只剩下二人。
程茵知道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索性也不躲了,干脆让他一次性将话说清楚也好。
“你身子好些了吗?”
程茵只点头却不与他对视。
“那天的事,吓着你了吧。”
“若是以前恐怕会吓着,可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就不怕了。”
“你还怪我吗?”郑寒问小心翼翼的问道。
沉吟片刻,程茵开口:“谈不上恨与不恨,只是如今才终于还我清白,当初离人的事与我无关。”
郑寒问尚未接话,程茵又言:“那个叫徐英的人,险些又杀了我一次。”
郑寒问眼皮忽的深邃,头顶像有一根银针穿过,从头至尾将他扎透,曾经破碎的记忆一块一块重新拼凑,原来,当初程茵并非失足落水,郑寒问整个心揪起,咬牙切齿恨不得再将徐英和玉筝鞭尸一回!
得知真相的郑寒问用力闭上眼,后缓缓睁开,自嘲笑道:“怪不得……还是我做的不够,我太迟钝太笨,被敌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此时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也比现在无地自容好的多。
他还想说什么,却觉得没脸再开口,曾经自己无能至极,枉他自认为爱程茵,却不知自己其实早就不配在她面前提这个字了。
“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希望你坦诚的告诉我。”程茵望着郑寒问的眼睛郑重道。
郑寒问点头:“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