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路,你说程茵她到底怎么了?”郑寒问像个没头的苍蝇,连严路都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严路满面难色,抬手抓了抓后脑勺,“世子,小的对女子一窍不通,着实猜不透。”
郑寒问又无助的叹了口气,埋怨道,“我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
话虽如此,郑寒问除了严路还真的不知道问谁。
严路眼前一亮,忙道,“世子,不如去问问离人姑娘,她本是大家闺秀,又和夫人年纪相仿,说不定她能出出主意!”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郑寒问紧锁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些缓和。
程茵唤来丫鬟,问了素莲的病况,丫鬟说素莲喝了药才睡下,烧已经退了,程茵这才放心下来。
她知道,素莲许是为了她的事急火攻心才一病不起。
“你将我贴身用的东西都送到厢房去,这阵子我要睡在厢房,”程茵怕小丫鬟乱传,于是又追加道,“近来我脚伤不便,夜里睡熟了磕了碰了,影响世子休息。”
“世子这会儿去哪了,在书房吗?”程茵打探道。
小丫鬟没有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忙着一边答,“世子乘了马车奔着城南去了。”
“城南?”
“嗯,城南,方才严路让奴婢传话去偏院让人备好马车,后来听车夫问了一嘴,严路说起城南。”
程茵心中冷笑,城南,群芳楼不就在城南。
群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