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罚三月月俸……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总归只是挠了挠痒,不动分毫筋骨。
“造化弄人,我与她一同进府。前头见她病得要死,如今再看,我才是要死的那个。”钮祜禄格格眼带嘲弄,心中暗恨,当时就不该
顾忌福晋,做事蹑手蹑脚,反而叫她逃脱了去。
“格格千万别这么想!”来慈跪地,泣道:“前几日大夫来看还说您病情好转了,再养几日,一定就全好了!”
“哭什么,哭得我头疼。”见着来慈忠仆之举,钮祜禄格格只心烦地摆了摆手,瘦削胸膛急剧起伏起来,来慈忙上前送茶拍背,好半天钮祜禄格格才缓下来。
这时再看她面色,虽不再青白,却红得不正常。
“病情好转……呵,我病情好转过多少次,次次又恶化了。”钮祜禄格格睁开眼,眼底猩红:“原以为是耿氏发现了什么,下手害我,如今看来,她哪有这本事!”
她仅剩的人脉几乎全部都盯着耿格格,什么蛛丝马迹也摸不到。钮祜禄格格便了然,动手的另有其人。
“格格意思是……”
钮祜禄格格看向她,目光狠厉:“盯着听雨轩!”
小鱼这称不上病的病三日便好全了,经此一役,满听雨轩都不敢再让魏紫与小鱼独处。
魏紫很是气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不是从前的她了,她如今可是认真养着小鱼的!
竟没人信她!
其实倒也不是不信她,先前听雨轩的人便知道魏紫年轻,又没生育过,养孩子肯定生疏得很,却没想到她能生疏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