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给福晋请安。”秋棠恭敬的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前胸贴紧了膝盖。

福晋翻了一页书,道:“起吧。”

秋棠站起身,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静静立着。

上回见你,还是因着蝶娟的事。”福晋扫了她一眼,回忆了下:“说起来,你来到四贝勒府也有三年了可是?”

“回福晋话,正是三年,奴婢四十一年冬开始伺候的。”秋棠回道。

福晋的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打量过,忽然道:“三年多了,只做着下人的活。你本是不该做这些的。”

秋棠砰的一声跪下磕了个头:“奴婢是福晋的人,福晋需要奴婢如何奴婢便可如何。”

南飞的雁群从天边掠过,叶子边犯黄的树上已经没了蝉鸣。

小书房内静了一瞬,福晋语气缓和了些:“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跪下来了,起来吧。”

秋棠应声起身,额头上已经起了个不大不小的包,福晋看着,似笑非笑道:“头上顶着这个,还怎么伺候爷。让月华给你请个大夫看看,好了来说一声,好给你安排。”

“福晋”秋棠语气犹豫。

她眼里只有忐忑,没有欣喜。

福晋目光移回了手中书册上,手随意挥了挥:“下去吧,让石榕进来伺候。”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