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了你的心吗?”
金妮绷紧了身体,布雷斯注意到了。他惊讶地张大了嘴,过了一阵才冷静下来。
“真的吗?还有人能让你伤心?”
“扎比尼,闭嘴。”金妮嘶嘶地说。
布雷斯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她正努力穿着斗篷。
“你为什么爱这样一个老傻瓜?”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她死死地盯着他,觉得怒火中烧。他对她和西里斯的事一无所知。他根本不了解西里斯。他算什么?
“滚开。”金妮叫道。
他瞪着她,在床脚坐了下来。
“你要离开是因为我跟你嘲笑了那个疯子?”
“我离开是因为你是一个混蛋。”
“哎呀,母亲不赞同女士们这么说话。”
金妮收起魔杖,穿上了鞋子。
“她也不会赞同你跟一个在阿兹卡班待了半辈子的人上床。你和布莱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自打我认识你以来,一直是波特,根本没有——”
“布雷斯。”金妮的声音很轻。“如果你再说一句跟我或西里斯有关的话,我就击昏你。”
布雷斯看着金妮走向壁炉。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就扔下飞路粉离开了。
金妮一回到公寓,就走到书桌前,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装满了信,是她保存多年的信。她伸手抓了一把信,然后坐在了地上。总是这么难,总是这样。虽然他早就不给她写信了,她仍然能梦见他。她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她能在泰迪的举动中看见他。她和每个人在一起时,都能感觉到他,好像他是这群人中缺失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