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帷幔怎么控制他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什么害他生病的?”
金斯莱似乎很为难,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他又叹了口气。
“我们会治好他的,金妮。”金斯莱向她保证。“但是你必须回他的公寓去。必须。我向你保证,你待在这里对他毫无益处。”
金妮的血液变冷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轻声问。
“就是我说的意思。我没有言外之意,金妮,你可以相信我。明天西里斯好些的时候,阿诺德会联系你。我得赶紧走了,请别为难他们。我们再聊。”
金斯莱消失了,只剩下金妮跪在熊熊燃烧的壁炉前,觉得比之前更迷茫了。
没过多久,她把飞路粉扔进火里,喊着莱姆斯的名字。她环顾着空荡荡的客厅,能听到另一个房间传来婴儿明妮的哭声,但她又大声叫了莱姆斯的名字,她几欲发狂,对其他都没法在意了。
一分钟后,他出现了,看到金妮的头在壁炉里时,他显得很困惑。莱姆斯蹲在壁炉旁,看着她的样子,表情越来越担忧。金妮能想象出她现在什么样子,她看起来一定很害怕。
“金妮,一切还好吗?西里斯在哪儿?”
她摇了摇头,想说话,却发现她说不出来。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她突然觉得筋疲力尽。
“发生什么事了?”莱姆斯尽可能地靠近壁炉,大声喊道。
金妮深吸一口气,又尝试了一次。这一次,她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莱姆斯。他们就一起好好待了两天,他们两个很喜欢对方的陪伴,她昨晚醒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她今早醒来,他似乎宿醉、痛苦或病得非常厉害。听到缄默人的出现,莱姆斯眯起了眼睛,接着,金妮说到西里斯的神秘疾病,莱姆斯舒服地坐在壁炉前的地板上,消化着她说的话。
“但他明天会康复?”莱姆斯问。
“金斯莱和那个阿诺德说他会的。”她回答,既然莱姆斯知道了一切,看起来还很冷静,她也觉得不那么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