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愉快的收下了所有的强盗的钱袋子和一切值钱物品,安安静静的等着下一个倒霉鬼。

阿尔曼毕竟还在长身体,敖麓弋让他睡得更沉不被打扰,自己熄了灯又等着下一波人。

就像收韭菜一样,房梁上倒挂着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的收益攒下来居然也是挺可观的。

临近清晨,敖麓弋躺在床上浅眠,又听见了一个及其细微的动静。

只有一个人,而且动静接近于零,哪怕是敖麓弋,如果真睡着了恐怕也不知道有人进来。

他是从窗外爬进来的,十分小心缓慢。

他躺在床边看着那个人影缩成一团,似乎是在脚上绑了布条什么的,轻轻松松的贴着地板靠近了。

这个人并没有发现头顶像是风干的腊肉一样挂在房梁上的人,直奔他的床边,拿起行李的包裹转身就要跑。

敖麓弋冷不丁出现在他身后,手指拎住了他的领子。

烛光一下子又亮了起来,敖麓弋手里的人趴在窗边,缓缓的转过头来。

敖麓弋吓得差点撒手把人推下去。

但是他只是退了两步,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挥手将窗户砰的甩上。

“嗷!——”

伴随着一声哀嚎,那个人弹回来,滚在地板上。

他脏兮兮的滚了一身灰,虽然原本身上穿的衣服就够邋遢了。还有一头小辫子从头上挂下来,头巾几乎耷拉到脸上。

这人飞快的从地板上跳起来,并且转身冲向窗口试图推开。

当然他是推不开的。

敖麓弋站在原地处于十足的震惊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