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什么极度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了福特夫人身上。
他饱含着一种对这种预感的慌张看向两人,似乎能看见他们头顶即将形成的阴翳。
“小艾米在法官大人家,埃斯梅夫人帮我照顾着她,她和梅拉一起睡着了。”
福特先生内心依然十分不安,忍不住说:“我觉得我们需要找医生来看看,好吗?”
福特夫人略有迟疑,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当然了,不过,等明天吧”
夜深了,聚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福特先生赶着马车回家,马车里,气氛格外的沉默。
福特夫人抱着沉睡的小艾米,温柔的哼着小调。
阿尔曼盯着她温柔的面庞,心里一阵悲凉。
敖麓弋伸手过来,无声的拍了拍他放在膝盖上紧紧攥住的手。
他在黑暗中给了阿尔曼一个无形的安慰的目光。
一夜过去了,福特先生一大早派遣男仆去镇上请医生来。
“我很遗憾,阿尔曼,福特夫人有可能撑不到春天到来了。”
在阿尔曼的追问下,敖麓弋只能说出实话。
事实上,他昨天已经感觉到,福特夫人的生命力正在迅速的流逝,她的头部有一颗要命的肿瘤,随时都可能杀死她。
如果可以,敖麓弋会救她,可惜的是他对此无能为力。
这个家庭恐怕马上就要迎来一次重大打击,这让敖麓弋并不好受。
阿尔曼静静的凝望着敖麓弋的脸,呐呐的问:“连路易也不能做什么吗?”
敖麓弋感觉更不好受了,他闭上眼叹了口气:“我也不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