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麓弋站在他们的住所出口,笑着对他招手。
一条初见雏形的栈道在峭壁上初具雏形,木架构筑出宽阔到足够两人并行的框架。
敖麓弋因地制宜,修建出来的栈道歪七扭八,紧靠在岩壁上向下延伸。而且似乎是一开始没有设计好构造,整体透露出一股走一步看一步的随意感。
他手上抓着一把被打磨过的餐刀,正在切削一块过长的木块,准备将它嵌入脚下一个奇形怪状的缝隙里。
阿尔曼愣住了,他长大了嘴巴,看着这条不甚牢靠的小路。
捧着碗,阿尔曼小心的抬脚踩上一级。
“小心!那一块我没有钉上!”
听见他大喊,阿尔曼立刻收回了脚,上面虚虚搭出个样子的阶梯瞬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敖麓弋看见小孩儿瞬间撒开脚丫子跑出了几米远,哭笑不得的一挥手,将摇摇欲坠的材料工具都定在原地,自己飞似的从崖壁上一跃而下。
他按住阿尔曼的头顶:“嘿,跑什么呢!没垮!”
阿尔曼瞪着眼睛回头一看,哦,果然。
敖麓弋像是拎着小鸡仔似的将他拎到栈道口,从自己的腰上解下围成小包裹的一块布。
里面鼓鼓囊囊一大包,十分沉重。
当啷一声,小布包被扔在石头上,敖麓弋抽出一只生着锈的铁钉:“看,这是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