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裕也跟着起身,亲自取了斗篷,给她披上。
盈若扭头,刻意忽略他的手在自己脖子底下的动作,“这一次,我走,你会取消婚礼的吧!”
周光裕很认真的系着带子,嗯了一声。
盈若道:“就说我得急病去……”
周光裕的手一下子移到了她的嘴上,将她未出口的话捂了回去,“你走你的!至于我这边如何给天下人以交代,那是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盈若吁了口气,“好吧!”抬脚往外走。
周光裕走在她旁边。
院子里很静,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偶尔能听到树枝上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
盈若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月亮,“一月之中,大多时候,月亮是不圆的。”
周光裕道:“但终归是有月圆的时候,在固定的日子里,如期而至。所以,纵使其他的日子不圆满,心里也不会失落。”
盈若就闭紧了嘴巴,直到月亮门前,两人再无交流。
盈若猛的回头,钻进了他的怀里,“你说说你,怎么就偏偏看上我这么个任性而自私的人?”
周光裕收紧双臂,“就是对眼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他也很想自私,自私的留下她。可他不敢,怕被关起来的她,若是不得开怀,迟早会成为那早凋的花儿。
盈若猛的推开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穿过了月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