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爽噗笑,“你也太看得起她了。她自是没有胆子去阵前跳的,但据说要在送君出征的时候跳,为的是鼓舞士气。”
“太有想法了!”盈若脱口而出道,“这是被允许的吗?”
沈爽道:“她祖父是礼部尚书,不会让她做出格的事情的。”
盈若道:“可是一个大美女,当众跳舞,就真的不怕引起民乱吗?”
沈爽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盈若心里,也有些活泛起来。
晚些时候盈若回到东宫,将周光裕迎了进来。亲自伺候人梳洗换衣,趁着晚膳到来的工夫,两人坐在一起说话。
“见了酒友,可开心?”周光裕如是问。
盈若咧嘴,“怎么着?婚前醉酒了那么一次,还成了一辈子的把柄了吗?”
周光裕揽她坐到自己腿上,“怎么就是把柄?我觉得是雅事啊!”
盈若呵呵笑,“有人,还要为太子殿下办一场更大的雅事,怎么办?”
“嗯?”周光裕挑了眉头,“我闻到了酸味,晚上要喝醋吗?”
盈若作势推他,自是推不动的,“我跟你说正事呢!”
周光裕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说,哪来的愣头青要强作出头鸟?一箭射死。”
盈若笑的花枝乱颤,便把朱优华的丰功伟绩说了。
周光裕眉头微蹙,“三日后的那个什么宴会,你还是不要去了。”
“怎么?”盈若不解的看着他,“这是好事啊!下午跟母后说起的时候,母后也说要大加赞赏的。母后说要带我去的,也算是给这种行为一种鼓励了。你不同意我去,是怕我给你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