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事让人太窝火。
大长公主知晓,沈树鸣知晓,安太傅一家知晓,他们家怎么就得被形势所逼的不能被告知?
可这厮毕竟是皇子的身份,他就是心里再愤怒,也不敢对着人拍桌子啊!
敢怒不敢言,怎一个憋屈了得。
周光裕喊了声,“来人!”
惊蛰就抱了两卷画轴走了进来,径直放到了褚兹九面前,然后很知趣的倒退了回去。
“这是前朝祁鸿先生的画作,就找到了这么两幅。听说褚叔对祁鸿先生的画作有研究,褚叔也帮忙鉴定一下,看是不是真迹。”
不等周光裕说完,褚兹九已经怕不急待的打开了画轴,眼睛就拔不出来了。
此后周光裕再说什么,他也就是嗯嗯啊啊的敷衍了。
周光裕走的时候,自然是把画作留下了。褚兹九好在还没有失去理智的不去相送,待到急匆匆回转,就看到小女儿正幽怨的看着他。
褚兹九看看那两幅画,再看看小女儿,一咬牙,“你若是想要,爹爹就分你一幅。光裕这孩子不错,既是身为皇子,也是不骄不躁的。”
盈若扶额,不过是两幅画,就把她家老爹的心给收买走了。周光裕想要讨好一个人,任谁都会招架不住的吧!
“爹爹都不曾问过光裕哥哥的伤势。”
褚兹九见小女儿的注意力并不在画卷上,便小小的舒了口气。“你也没过问啊!你躲他做什么?”
盈若泄气,“不知道啊!就是不知道这会儿见了他该说什么了。”
褚兹九摆摆手,“你自去玩吧!”
这是赶人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