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裕不看他,直起身子看向安太傅,“老大人也是这样子想的吗?”
安太傅道:“人谁无过,错而能改,善莫大焉。”
李光裕道:“那我就问安三小姐一个问题,还望安三小姐据实回答。”
“小女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安柔珺态度良好的道。
盈若用笊篱划着水,也没心情捞虾了。
李光裕道:“日前在玉兰县见到了安三夫人,她找到我的未婚娘子,告诉她,五年前我接近褚家是怀着利用他们一家人的目的的,这件事,安三小姐可知情?”
话音落,安太傅和安之恒的视线唰的就射向了安柔珺。
盈若手里的笊篱也脱手而去,沉沉的落了底。
安柔珺慌乱的情绪一闪而逝,笑着道:“大人说笑了,三婶的行事我一个做晚辈的如何知晓?三婶自打五妹妹出事后,性子就有些古怪偏激了。她如果对褚二姑娘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褚二姑娘还是不要放到心里的好。”
“光裕哥哥,借你的笊篱用用。”盈若旁若无人的朝着李光裕伸手。
李光裕就将自己手里的笊篱递了过去。
盈若拿过来,却不是用于捞虾,而是捞自己掉到水里的笊篱。
“我来吧!”李光裕拿着她的手联通笊篱柄一同行事,将另一个捞了上来。“咱们去别处看看!”
“光裕!”安太傅语重心长的喊了一声。
李光裕看去。
安太傅抬手就给了安柔珺一巴掌,“老夫一生为大启为朝廷殚精竭虑,忽略了内宅,以至于没有教导好下一代。还望李大人看在老夫一生对皇上尽忠的份上,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