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若闻听,却是扑哧笑出声来,“光裕哥哥,你变坏了!”
李光裕这才扯下面巾,揽着她往马车走,“哪里露出了破绽?”
盈若笑,“处处是破绽。”
李光裕亲自扶她上了马车,自己紧随而至,然后敲了敲车厢。
外面的人就上演了来无影去无踪。
马车开动,李光裕已经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这要是遇到了真的刺客,你可还有命在?”
盈若安心的靠在他身上,“有光裕哥哥在,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何况,这一路上都是四皇子安排的,若是其中出了什么纰漏,那就只能说明四皇子是个笨蛋,不值得光裕哥哥追随。”
李光裕笑,揽着怀里的人,心里才有了踏实的感觉,“你这是信任他,还是相信任我?”
盈若抬手拽了拽他的耳朵,“我信任四皇子,还不是因为你?总共跟他见了两次面,对他能有什么信任?话说,光裕哥哥可是接了他的信,知道我要回来?”
李光裕点了点,“你一离开京城,他就给我飞鸽传书了。”
盈若道:“那光裕哥哥怎么知道我今天能到?”
李光裕道:“因为一接到他的传书,我一边派人去接应你,一边就赶来这里等了。你说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胆子那么大?”
他自从接到信后,就一直胆战心惊的。明知道路上都安排妥了,却还是不放心,生怕伺候的人不尽心,出个什么意外。
盈若道:“你也真是的,看不过眼我这一路上都太太平平的,非得给我来个这样的惊吓。”
李光裕在她腮上捏了捏,“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教训嘛!所谓的算无遗策是不存在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里想到,没吓着你,倒是把我自己给惊着了。你说说,外面正打的不可开交,还有暗箭在虎视眈眈,你怎么就敢从马车里出去?”
盈若道:“那枚羽箭就是最大的破绽啊!那可是敕造的,哪个山匪能用得起?”眼见着李光裕挑眉,便又赶紧补充道:“主要是对你有信心!这里可是你的治下,如何会让匪徒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