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润东对于他这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瞧不上,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道:“一州知府,那可是封疆大吏,就是了不起。不然,你也做个试试?”
褚青阳一下子就怂了,还死鸭子嘴硬的道:“谁稀罕!”
杨润东道:“你也别不服气,那位可是连公主都敢射杀的主儿。文安侯世子都被他射了一箭。就是对那安太傅,也是毫不客气。他哪来那么多底气?”
褚青阳身上的汗毛嗖的一下起了,“你说,他哪来的底气?他这算不算是捅了天大的篓子?咱们要不要跟他划清界限?不行,这事得好好跟二婶说说。这门亲事,还是不成的好。万一被连累了杀头,那可就太冤了。”
杨润东道:“怕什么?反正褚家已是分了家的。即便二房获罪,也是连累不到大房的,除非二房犯的事谋逆的大罪。”
褚青阳点点头,“那咱们就静观其变?”
杨润东道:“那李光裕也不是个简单的,在他没有彻底的失势前,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他那么残暴,万一把咱们驱逐了怎么办?”
射杀公主,那是一个臣子敢干的事吗?
说白了,那就是个无法无天的。
前院的这番动静,自是很快的传到了谢氏那里。谢氏气的砸了一个茶杯。果然是什么爹娘教导出什么样的孩子。大房两口子凉薄,教导出来的子女自然也不是什么有情有义的。
且不说对待李光裕上的态度,就是对待盈若这个堂妹,连基本的面子都不会做。
盈若吃了这么大的亏,作为亲堂兄,在褚家二房没有男人在的情况,就该站出来为盈若出头。
可褚青阳又做了什么?
若非有李光裕的维护,盈若这公道就没人讨了,而且哑巴亏也只怕吃定了。
褚青阳胆小懦弱如此,那褚青华更是个趋炎附势的。在安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想着去维持安褚两家的关系。
谢氏对这俩货是真的失望透顶,登即就写信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