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若一脸的不服气,“多半是冲着他的家世去的。若是我爹爹也有那样的家世,哪还有他崔郎什么事?”
李光裕就攥拳到唇边干咳了两声,“那么,我呢?”
“啊?”盈若猝不及防,有些傻眼,但又很快回神,“光裕哥哥风光霁月,天下无人能敌。”
李光裕笑,“罢了!我只要你的青睐就好了。”
盈若抱起茶杯低头喝茶,“崔疯子此来,吴氏既是手眼通天的,就没使人跟着吗?”
李光裕道:“那夫妇俩在外的印象一直都是金童玉女的典范,但是内里,据说是鸡飞狗跳了二十年。两个人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崔君撷此人,说到精明,还是有的,只是这些年毕竟懒散懈怠。他要想动脑子去办一件事,只怕吴氏也掌控不了他。”
盈若道:“那就暂且将他关着吧!也好看看,他还能疯到什么新高度。”
“胡闹!”谢氏的斥责响在门外,进来后扫了两人一眼,就转向了李光裕,“光裕别听她胡闹。你人身在官场之中,万不可任性而为,遇到事情还是得想周全了。”
盈若张嘴想要争辩两句,被谢氏一个眼神就给制止了。
李光裕起身,笑着道:“婶婶放心,我有分寸的。文安侯府这些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附着于他们身上的羽翼也已经被剪除的差不多了。我也是想看看,崔君撷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谢氏道:“据我所知,他那个儿子崔行是比他要狠辣的多的。”
李光裕道:“那婶婶可知道,崔行是个有病的?”
“真的假的?”盈若的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大病还是小病?”
谢氏一脸的复杂,“这几年,我和你褚叔也是注意着崔家的动静的,只知道崔行行事毒辣,动不动就将身边的人打杀了。至于他有病,还真没听说过。光裕,坐下说。”
李光裕便又坐了回去,道:“婶婶的人应该会注意到,那就是崔行这个人,很少白天出没,尤其是晴天。而且,他白天出行的时候,有个异于常人的嗜好。别人都是阴天下雨打伞,他则是青天白日打伞。不只是他,就是崔家的大小姐也是这个毛病。”
“怕光!”盈若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