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道:“孟母为何三迁?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褚兹九一拍脑门,“我懂了!看来,我还是抽空去一趟大姐家。这事,可得好好跟大姐和大姐夫说道说道。康哥儿那性子,的确得找一个强有力的人给束缚一下了。你说说,一母同胞,健哥儿为何就那么省心?”
谢氏道:“套用一句俗话,一猪生九崽,连母十个样。”
夫妻俩的话到此为止,谢氏就去西厢照看褚巧若了。
待到晚些时候,盈若从岳老夫人那里回来。
谢氏就状似漫不经心的提了提孙康要去从军的事情,仔细瞧着盈若的反应。
盈若没有反应。
她对孙康那个熊孩子的任何事情都不关心,只要他不来招惹她,她就宁愿去寺里烧高香。
谢氏看她这副样子,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褚巧若的病一直持续了三天,烧才退了,早晚还是咳嗽。
盈若本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很快便又琢磨着盈若酒楼的菜系了。
她认为,花生油最出香的便是葱花油饼。所以,这主食,就是葱花油饼了。
至于菜系,那就是油炸和煎炒出味了。
所以,伙房便就成了盈若的实验战场了。
前世,她也算是小宅女一枚,闲来没事也是琢磨着吃的。
所以,葱花油饼这种东西,没用了三天就新鲜出炉了。那香气从榆树胡同里飘出去,一直都飘出去老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