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响起噼噼啪啪的脚步声。
褚兹九笑,“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李光裕就伸长了脖子看向门口。
来的可不止盈若一个人,还有一脸焦急和关切的谢氏。
“婶婶!”李光裕礼貌的喊了一声。
“别动!”谢氏三两步到了近前,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觉得怎么样?可是疼的厉害?”
李光裕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瞪着一双大眼满含关切看过来的盈若,答道:“没事!疼两天就过去了。”
盈若的小脸就抽搐了一下。
谢氏道:“健哥儿就没给你开点儿止疼的药?”
“还有止疼的药吗?”盈若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两眼放光,“大表哥怎么什么都没说啊!”
“止疼药不利于伤口愈合!”褚兹九加了一句。
盈若的小表情就陷入了纠结。
李光裕看的分明,心里暗笑,“孙大夫当时提了止疼药的事情,诚如褚叔所言,我就给拒绝了。我是男人,这点儿疼忍得住。”
盈若吁了口气,走过去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碗盘往外端。
谢氏忙将她拉到一边,“鸡汤烫!我来!”
李光裕指了指床边,“盈盈儿,坐这儿!”然后又对谢氏道,“有劳婶婶了!婶婶为光裕精心准备的袍子,被弄坏了,还望婶婶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