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裕道:“哪里用你时时盯着,不是有沈树鸣嘛!”
“我想自己参与啊!我们各司其职,光裕哥哥安心读书就好。这些个农事,交给我操心就行了。”盈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光裕暗暗在心里叹气,她只有九岁啊!这样子操着大人的心,真的好吗?
陵山书院的成绩很快的就宣布了,盈若的策论不是最好的,却也没有垫底。但是算术却是考了第一的。
她和褚成若双双榜上有名。
且不说,外面的地下赌坊里究竟是怎样的沸反盈天,王逸却是来到榆树胡同家访了。
盈若当然知晓王逸此来,肯定不是因为考虑到她家的经济困难来免除他们兄妹的学杂费的,多半是来劝退她的。
王逸被请进来中堂屋,跟褚兹九谈了很久,然后褚兹九才将她叫了进去,将王逸此来的目的简单的说了下。
“盈盈,爹爹不给你做这个决定。只要你想去,爹爹就在后面支持你。纵使书院那边有难处,也不能将这难处转嫁到你身上。”
王逸一脸的无奈,“褚老弟,我这说了半天,你怎么油盐不进啊!”然后转向盈若,一张胖胖的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盈若啊,你的算术都是满分的,咱们书院那水平,实则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教你了。”
盈若执起茶壶,亲自为褚兹九和王逸的茶杯里续满茶,“书院,我可以不去。但我有个条件,还望山长能够答应。”
“这……”王逸看向褚兹九。
褚兹九也是一脸的愕然。
“你说说看!”王逸硬着头皮道。
盈若笑笑,新长出的牙齿白白的吐露,“我就想着让山长给我保留学籍,我不去上学,但是要去参加考试。那样子,等到学业满了的时候,书院得发给我一个跟他们一样的凭证。”
用前世的话说,她是要毕业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