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气了?”李光裕很想揉揉她的头,却努力忍住了,“她们都是被娇惯坏了的。你别往心里去!”
盈若仰起小脸,对着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为何要生她们的气?她们又不是我的谁!所以,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与我有什么相干?”
她三十岁的老妖了,犯得着跟两个小丫头生气吗?在处事不惊的修炼上,她多少还是有些道行的。
李光裕失笑。
“光裕哥哥,你能不能再帮我个忙啊?”盈若忙转移话题道。
“你说!”
盈若吁了口气,“你能不能帮我搞到陵山书院历年入学考试的试题啊?”
李光裕目光炯炯的看向她,“好!”
盈若眨巴两下眼睛,“光裕哥哥也不问我要来做什么吗?”
“随便你做什么!”
字字铿锵有力,敲击人心。
“光裕哥哥最好了!”盈若笑出两个豁牙,好不开心。
回到县衙的时候,就看到褚兹九已经等在外面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转圈了。
褚兹九脸是黑的,对于女儿被带走这么长时间,心里是极其不畅的。但听到女儿喊着爹,一脸兴奋的朝自己奔来,所有的不快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李光裕上前行礼,跟褚兹九寒暄了两句,便乘坐马车离开了,一路回到了安家在玉兰县的祖宅。
下了马车,吩咐车夫道:“不要卸马!等下我还要出去。”然后直奔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