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杖在他的脸上烙下了一枚孔雀蓝色的纹身图案,在烙印完成的那一刻,鸟蛇的标志闪过一道暗光,又自发的将自己藏在皮肤之下,一点也看不出来。

后头站着的五个人同时感到脸上灼烧一般的疼痛。

奥利凡德的确保那五个人都被下了同样的咒语之后,站立起来。

“你的名字起的很好。”

“伊诺克(enoch)——希腊语的虔诚。”

“把你的全部回报我。”

……

史蒂夫看着机舱外,沉默着,不发一言。

从市区到郊区的路程,以直升机的速度来看并不长,他却觉得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等待了将近一个世纪。

午夜梦回,他总是想起1943年的那个晚上,他还是个体质监测永远是“4f”不过关的小个子。

那时候他和最好的朋友巴基一起去逛科技展览会,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新奇,巴基甚至还专门带来了两个漂亮姑娘,他却为了“无法参军”这件事郁郁不得志。

他有点难过好友即将入军营,而自己却依然得想办法通过最简单的第一关——他当然不是因为巴基可以过而他不能过而嫉妒难过——巴基穿着那身军装是真的帅气极了,他真为他高兴。

他只是……

只是想为他们的国家做些什么。

不,他当然不爱打仗——没有人爱打仗——但祖国沐浴在战火之下,而他是国家的一部分……

就是这样简单。

后来呢?

后来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