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舍不得的。”五房族老这时才慢吞吞地开口,“二老爷马上就要做户部尚书了,三老爷出了孝,必然也是要做官的。不朝可不许官员经商,这私底下经商的事,自然要早早脱手。”

“那……”三房族老左右看了看这两位族叔,三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到史鼎召集了族人,宣布分宗的时候,这三人先是违背了史鼐的交代,非但没有帮着史鼎,反而和金陵的族人们一气,强烈地反对分宗。

然后,在史鼎的坚持之下,这三人就义愤填膺地表示:如果侯府坚决要分宗,那么他们三房宁愿跟着金陵的族人一块儿。

史鼎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句,“随便。”

然后,就对金陵的族人们说:“你们也别帮着反对,爷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什么呢。二哥说了,分宗之后,金陵这边和薛家的香皂生意,就化给你们了。也算是全了最后一点儿族人情谊。”

此言一出,金陵这边反对的声浪一下子就降了下去。可京城那几房的又不乐意了。

“三老爷,这祭田都分给他们了,生意再给了他们,咱们怎么过活?”

“是呀,不能给他们。”

“三老爷,您可不能糊涂呀。”

他们这边一反对,金陵这边的人也着急了。

不过,他们急的是怕史鼎反悔。

“行了!”史鼎不耐烦地喝了一声,“分宗的是是二哥的决定,生意和祭田也是二哥做主化给他们的。谁要是舍不得,都可以跟着化到他们那一支去。”

一提起史鼐,两边的人都把嘴巴闭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