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熠没回答是还是不是,他墨色的桃花眼如深潭一般看不透,看的副队都有些莫名地心慌,在难挨的寂静中,只见时熠搓了搓手指,沉声道,“这次案子我和局里申请由我接手,辛苦你了。”

副队又是一愣,这案子可是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想接,这时候时熠说要接手,他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是,”他对上时熠颇具威严的眼神,立马道,“那我马上让他们把资料给您整理整理送到您办公室去。”

今天警局来了一位知名人士。

非常、非常知名。

来来往往的女警们都不由自主地往玻璃门后看一眼,眼里既是好奇也有兴奋。

休息室内坐着两个男人,一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腰板习惯性地直直挺着好像在坚持最后的防线,而他的面容憔悴,眼底有明显的乌青。

另一人穿着黑色的卫衣、黑色的工装裤,渔夫帽压得很低,手肘搭在膝盖上,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抱歉,请节哀。”高大而英俊的警官对黑色西服的男人道,又转而看向另一位男人,“抱歉边先生,之前的案子,我们一直没有抓到凶手。”

戴帽子的男人笑了笑,轻微地摇头。

穿西服的男人抢先开口:“时警官,您这次找我们伯贤来是什么事情,之前他已经接受过调查了,他和这次的事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