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杀了多少人。”
“那个多出的站姐,是你。”
“我知道警察不能掺进这个事件,因为你会把所有罪名推到已经死去的车澈头上,所以我在这里等你。”
她拔出刀,血液溅上她的脸颊,映着冷漠的眼神,她像是一个冷血无情地刽子手,她握着刀,看向白彻,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白彻,你记得千憧吗?”
白彻抽搐着摔倒,意识已然有些不清,但他匍匐在肮脏的地上,仍然是无所谓地笑着:“记得又怎么样。”
简无虞踢开他手边的电棍和刀,一脚踩住他不住挣扎着摸索的手,平静道:“有一个人,那个人为你买了墓地,深刻地将你记在脑海里,她手机里有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你。”
白彻吃疼得皱紧了脸,抽着气笑道:“所以呢,她这么爱我……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她会恨你的……她会恨你……还有车在直,他不会放过你……”
简无虞蹲下,目光落在对方凹陷的脸颊上,轻声道:“我曾想让千憧来见你,可我现在很庆幸我没有这么做,白彻,她爱你,但救不了你,你不是她的白彻。”
白彻笑容一刹冷了:“我是白彻。”
简无虞慢慢摇头:“千憧告诉我,她的少年永不会屈服,抽烟,喝奶茶,我行我素,肆意妄为,做尽了荒唐事,但也尽了力去爱人。”
“被伤害的人,有些人选择成为医生,救死扶伤,有些人选择成为杀手,将自己的伤痛加诸于他人身上,你不是千憧所说的白彻,所以,我不会让她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