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退,手上却忽地一顿,只见是边伯贤张口咬住筷子尖,抬眼瞥向简无虞,笑意从喉咙深处涌出,滚过舌尖,含糊而暧昧。
“原来,喜欢哥哥这样啊?”
醉后相遇
小狗咬住了什么,给它便是,硬是要跟它抢,它反而来了劲儿非要跟你一争输赢。
等小狗松了口,再捡回来便是。
“哥哥……”
这一声唤垂着些许温和的嘲讽尾调,有着包容和迁就的意味,与惯着小孩恶作剧的成年人无异,但若只是从容也并非,还吊着些游刃有余的挑衅气焰,拿对方是势均力敌的敌人才会有此态度。
女人松手,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酒,任男人错愕地叼着筷子,悠然道:“其实按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奶奶,不为过。”
“叮当。”
清脆的声音响起,是不锈钢的筷子落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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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怎么这么冷……”
晚七点左右,冷风像是千军万马般从高处浩浩荡荡地俯冲下来,每股分流都如刀子锋利地戳进行人空荡的衣袖里,进了敌方阵地,刀子却又化成狡猾的蛇,冰冷地缠上去,细细密密地紧贴着身体,贪食温度。
这股怪风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天气预报当然也未曾预料到突然的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