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烧伤当时伴有意识障碍或者全身抽搐叫轻伤。”

“头、手、会□□2度以上烧烫伤,影响外形、容貌或者活动功能的也叫轻伤。”简无虞边走近边说,语调平稳冷静。

边伯贤心生不详,想要挡在车在直身前。

“砰。”

就在此时,简无虞猛地伸手,单手擒住车在直的手腕按在桌子上,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别在车在直胸前的钢笔。

钢笔没盖上,锋利的笔尖像是剑,冰冷的光从边缘流过直至最尖锐的顶端。

“这样,”她把笔尖对准车在直大拇指的指节,放缓了声音低笑,那能轻易刺破皮肤的尖端缓缓滑过,冰冷刺骨,留下的黑色墨水如同汩汩流出的浓红血液,“缺失半个指节也叫轻伤。”

“你说这算什么?经纪人?”

所谓双赢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密封的房间内飘荡着女人的声音,喜怒难辨,“无知还口无遮拦,为祸从口出。”

男人颤抖着嘴唇,膝盖一软,明明想要挣扎却像是被人打了麻醉药,麻木从冰冷尖锐的金属与皮肤接触之处如藤曼生长,扎进他的血肉,攫住他的骨头,长满了他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