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无虞曾想过,自己一直死去,活着,再死去。因为复活是对死亡的蔑视,所以冥冥中,死亡在惩罚她。
生和死的博弈,她成了棋盘。
“我叫金智妍,24岁,首尔人,首尔大法学专业出身,”重复到这里,简无虞的表情终于起了波澜,呈现出一种矛盾的情绪,“职业——无。”
好在原身的家庭较为靠谱,大约18小时后就报案了。
在等家属下班来接前,简无虞认真地听民警给她介绍她的身份——姓名,家庭,住址,学历,职业。
简无虞看着档案,感慨了一句:“我居然是法学生。”
女民警没听出简无虞的意思,也跟着感叹:“是啊,怪不得那么冷静,哪有失忆了像你说话这么清楚的,果然是名校大学生。”
“冷静?”
简无虞使用“居然”一词是想讽刺,再次想想原身在凌晨跑去爱豆家自杀求关注的事儿,还是不敢苟同女警的话,但她也不想多事,只是含糊地笑了笑。
原身是首尔大学法学专业出身,韩国的高考很严酷,能考上首尔大自然是高材生,学的还是法律专业,前程似锦啊,但依然没有拦住这位高材生毕业后成为无业游民,知法犯法,私闯民宅。
真好奇。
边伯贤到底做了什么让人如此神魂颠倒。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派出所门开,一个女孩被两位民警带了进来,尖利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厅内有其他办理户口、身份证等的人们在,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往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