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茗一听这话,才露出笑颜,冲着深巷微微躬身,又再次对师珊珊行礼:“许茗谢过掌座。”
许茗离开飘香店后,师珊珊重又看向深巷,叹气道:“深巷,汶雨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听我的话了,这次,她不愿意帮我,许茗又找不到证据的话,只怕陶宗主要生气了。”
师珊珊对人一贯冷面,又有些暴躁易怒,如今这话说来,倒有点像是在撒娇埋怨,显然她对深巷极其信任,以至于愿意对她袒露虚弱的内心。
深巷微微一笑,出言安慰:“掌座,汶雨这孩子对您一向敬重,本不会违背您的命令。只是当日那迷情酒一事,汪染也算对她有恩,又因为这被掌座您打了鞭子,汶雨自然是心中有愧,不肯再指摘汪染说谎擅闯了。”
师珊珊说道:“可我是她的师父,将她当亲女儿一样爱护,怎么现在,她竟不愿帮我?”
“汶雨这孩子吃软不吃硬,”深巷说道:“掌座直接命令,她自是不肯听。若是抽时间好好与她细说,阐明利害关系,她会明白的。”
深巷继续说道:“我会想办法劝她的。”
师珊珊目光转柔,看向深巷:“还好有你在。”
深巷亦是露出微笑:“这都是我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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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来,汪染为防多生事端,都待在倚梅居中,闭门谢客。
唯独许茗来访的时候,汪染见了她。
许茗也无事,只是说大比当日没有机会,所以特意来祝贺她宗门大比的胜利,同时对之后悔悟堂的事表示了担心。
汪染自是感谢。
此外,她趁着空闲时间,换了除遥知之外的小童,又命人查验了外库,一一点清缺失的灵器灵药。
这一查,灵药缺失了有百十来瓶,灵器也少了有个二三十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