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本身在里面的病人和家属,也是尽量避免他们去何父所在的那层楼。
被人当成猴子一样的围观,何琴的心情当然不好。
但幸好的是,何父第二天的确就苏醒了过来,接下来几天,都能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了,虽然仍旧无法行动,但能清楚的用眼神认出女儿和老婆,能微微眨眼和点头确认信息,这就是很让何琴与何母非常振奋的。
手术后第二天,赶到了瞿州市医院的威尔教授,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只是呆了两天时间,看了一切的检查数据,以及诊断了何父的症状,就得出了结论。
“送过来治疗的时间很及时,做的手术也还可以,后续只要持续的恢复治疗,三个月时间就能恢复到平常的六七成,一年之内可以差不多康复。”威尔教授叹气道,“这已经是很简单的病例了,真不知道为什么jun先生要花上百万的美金,请我专门过来一趟!”
说了这么一番话,再留下了两套理疗恢复方案,威尔教授就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他都不是回美国,而是去往英国,参加一个研讨会。
岳教授他们却是很眼红,恨不得自己也能跟去,也参加这个医疗界的学术研讨会,学点知识和经验。
威尔言语中的吐槽,何琴是听得清楚,不过她却没有在意。
任凭哪个教授,被人急匆匆的请来,却看到的只是一个并不困难的病症,都应该有一种“大材小用”的情绪。
何琴也因此知道了,俊哥是花了大代价,才第一时间请来了这么一位优秀的外国专家。
她心里甜甜的。
不是为了殷俊为她舍得花钱,而是因为殷俊把她看得很重要,想都不想就为她做了这么多。
这一次,要不是有了殷俊,何琴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首先是把父亲留在江x县抢救,还是跑到市里来眼巴巴的等医生上班救人,她就没办法决定。
然后即便是瞿州市医院的心脑血管、神经外科方面的专家,也不一定能保证可以把父亲给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