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几乎站不稳,只能派人去搜查他的下落。

然后,就从三皇子府搜出了一封秘信,秘信来自江南三皇子的岳家,说是占了一条矿脉,可供三皇子起事用。

绥和帝:“……”

绥和帝虽然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可没想到自己竟然生出了这么蠢的儿子,这种秘信看完了也不知道烧?

他直接叫来了姬成泽。

姬成泽看了信件,就知道了绥和帝想问什么,他合下了眼帘,问道:“父皇是想问那条矿脉之事?”

绥和帝脸色铁青,“你去江南那么久,可别告诉朕,你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矿脉。”

姬成泽顿了顿,道:“儿臣确实知道这条矿脉的存在,它早些年被常州谢家占有,儿臣走的时候,依旧是谢家在把持,儿臣并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落入了三弟手中。”

绥和帝震怒,“好啊,好得很,连你也瞒着朕,欺骗朕!你是不是也打着那条矿脉的主意?也跟你那群兄弟一样狼子野心?也正费着心思想要朕底下的皇位?”

姬成泽抿着唇,撩开衣袍,跪了下去,“儿臣不敢隐瞒父皇,儿臣确实有意蚕食谢家的矿脉,这才放任了谢家强占矿脉没有上报。”

“好,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滚回你的东宫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你踏出东宫半步!”

“是,儿臣领旨。”

这天,绥和帝下了圣旨,三皇子德不配位,褫夺封号,一经抓获便加以械锁,送往保定,由总督监禁,一生不得回京,另太子未起储君监督之责,判其在东宫内反省禁闭,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这道圣旨一出,整个盛京城都惊呆了。

谁也想不到皇帝一震怒,直接处置了两名皇子,三皇子当街打死了人,被判监禁还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一生怕是彻底完了,至今也没听说过被押解去保定监禁的皇子有活着回来过的,这个刑罚不能算轻也不能算重,多少能堵太傅的嘴,但处置太子,他们就不理解了。

至今只听说过长兄有教导幼弟之责,还真没听说过弟弟监督兄长的,因为兄长犯错弟弟遭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