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奕城:“……”
他怒得摔上了门,随即把屋里的门和窗封死了,以为终于清静,正打算安心睡觉的时候, 叶瑾宁又像只老鼠似的, 见缝就钻,根本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 竟然打开了他的门, 又再一次爬上了他的床。
叶奕城又一次借着月光看清叶瑾宁的脸时, 内心是崩溃的。
更让他崩溃的是, 地面忽然晃了一下, 把身上的叶瑾宁给晃倒了,于是她手中那碗药,不可避免地从他的脸上淋了下来。
他继差点没被卸掉下巴之后,又一次险些遭了毒手。
叶瑾宁一脸懵逼,她晃了晃滴得一滴不剩的碗, 目瞪口呆道:“大公子,你不想喝药可以直接跟我说,有必要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故意绊倒我吗?你也不想想你身体有多差,你可是几万将士中,唯一一个刚上战场,战都没打就死在阵前的人啊!就这样你也不嫌丢人,还能理直气壮的不喝药,我都替你害臊,现在倒好,你连卑鄙手段都会用了。”
叶奕城:“……”
他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绊倒了她?
他脸色沉得可怕,于是,叶瑾宁遭了秧,直接被他抗起,毫不留情地丢了出去。
坐在地上的叶瑾宁瞪大了眼睛,有点懵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面前的树……好像歪了?
叶奕城的功力已经高深到在绊倒她的同时还能隔空推树了吗?
等她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还真跟叶奕城没啥关系,恐怕是前两天渤海海域的余震震到盛京城来了。
不过余震能震得她将一整碗药倒在了叶奕城的脸上,看来还是叶奕城太人神共愤,连土地公公也看不下去了。
果然还是不能太惯着他。
这场余震虽然不严重,隔天还是引来了轰动,倒不是说这是件多么值得大家注意的事,而是前几天出海的船,有一艘回来了。
同时他们还给盛京城带来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渤海海峡附近发生海难,五月十二日那两天出海的船只大多数都折损在了那片海域,损失惨重,要不是他们这船有事耽误了,出发得较晚,感觉到颠簸的时候就返了程,估计也难逃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