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重归于寒冰般的寂静,我沉默了半会儿,看向修治少爷,轻声地说:“抱歉,修治少爷。请不要在意刚刚护士小姐的话,我只是一介佣人,想必护士小姐的话也让你很困扰吧。”
“”
修治少爷静静地注视着我,他的脸上出现了不符合这个年纪孩子的安静和冷淡。他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喜悦也没有反感,修治少爷只是平静地问:“那么幸子你是怎么想的?关于我的家人是谁?”
“您的家人自然是老爷夫人和其他小姐少爷们。”我用『正确』的笑容如此回答他。
修治少爷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看着我,没被绷带缠住的哪只眼睛显得极为空洞,仿佛在无声地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小鸟幸子。
我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念了一遍:“『家人』。”
“嗯?”他疑惑地应了一声。
“『家人』在我眼里是非常特殊的词汇。”我垂着眼,十指交叉,说:“那是在爱人、友人、甚至是血溶于水的骨肉亲人之上的词汇。”
修治少爷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是情感非常沉重的类型啊。”
“很意外?”我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