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这样被芦屋道满钻了空子啊。”安倍晴明平静地听完说道。
源博雅眉心皱了起来, “道摩法师这个人……”
“说的难听一点, 芦屋道满就像专门侵蚀人心的虫, 是人心呼唤他接近,而在他离去时会顺便啖噬人心……”
源博雅的眉心皱得更紧了,“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打发无聊。”
“就因为这个?!”
相比源博雅不可置信还掺杂了些怒气的表情, 安倍晴明的神态却颇为平静,他甚至云淡风轻地朝屋子里的两人笑了笑,“如果心里没有漏洞的话,即便是芦屋道满也没办法做什么的。”
源博雅皱着眉没说话,慧珍和尚也没有说话。
源博雅没说话是因为他陷入了沉思,慧珍和尚不说话的原因却和他完全不同。
他感觉到了恐惧。明明对面坐着的阴阳师是来帮他们的,和那日见到的那个邪恶的法师完全不同,但他依然感觉到了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
屋子里的气温是不是太低了点?慧珍哆哆嗦嗦地想着,他背上冒出来的冷汗被风一吹,透出张牙舞爪的寒气,止不住地往他骨头缝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