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纾闻言无语瞥他,“你倒是一口一个姐夫叫得顺口。”又笑道,“改日见见你的外甥,他今日在宫中睡了,也就没抱来。”
魏章很高兴地道了声好,然后道了别就离开了。
魏纾回到长安宫还觉得今日的事有些不真实,没想到竟然白得一个弟弟,虽然有些隐患,但也是利大于弊,魏纾长舒一口气,这就是穿越的坏处了。
“纾儿因何叹气?”嬴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魏纾一时没反应过来,笑道:“只是亲人多年不见,如今重逢有些感慨罢了。”
嬴驷定定看了她许久,才突然握住她的手,“纾儿不必忧心,你们姐弟多年不见,一时有些不适应也是有的。”
魏纾觉得他这话似乎有些深意,但不等她多想,嬴驷又转移了话题,“对了,前日传来消息,楚国威王逝,其子熊槐继位。”
魏纾对于这种细节的事一向是不清楚的,她只知道这位楚国新王应该就是历史上的楚怀王,也就是宠爱郑袖,不喜屈原,导致他投了江的那位,也是位有名的昏君。
魏纾笑道:“楚国国力强盛,地域广阔,王上若是要东出,楚国也是个劲敌啊。”
秦国东边接壤魏国,东南方又接壤巴蜀,若是想拿下楚国,首先就要攻下巴蜀,但所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因此秦国最好的选择就是攻打魏国。
嬴驷闻言轻笑,“秦国想要东出,哪国都是敌人,至于这位新任楚王,暂且先看他行事如何。”
魏国大梁
魏王自从得知秦国大败义渠后就在朝会上大发雷霆。
“是谁当初信誓旦旦地告诉本王,说他秦国不是因为义渠才退的兵?”底下一片沉默,当初除了公孙衍,其他人都不想再打仗了,所以没少在魏王面前进言。
魏王坐在上面,胸膛一起一伏气得不轻,偏偏他也知道当初自己也是默认了的,见公孙衍老神在在地站在下面,没由来地起了一股火。
他公孙衍说得越对,不就证明自己越错吗?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于是冲着那些沉默不言的大臣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