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观察着司行的面部表情,这才放松口气,太好了,司行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是自己想要搭讪。
开玩笑,自己要是对一个人有‘性趣’往那儿一站不需要开口就有人主动来。
司行指了指脸上的疤,英伦腔的声音带着丝丝慵懒的说道:“你说这个啊”
迪克觉得司行和之前两次见到时说话的声音都不一样。
第一次见到他时,声音夹杂着不耐,似乎帮助他会浪费很多时间一样,第二次见他,他在台上穿着长袍式的西装,声音清冷没有多少情绪,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
现在的司行似乎多了几分活力,整个人都带着身为人的气息,又有一些慵懒的感觉,他的英伦腔真的很好听。
迪克这才想起,似乎司行总喜欢打哈欠一副睡不饱的模样。但这对接下来的话题没有任何用,迪克也不知道为什么思绪会突然散发到这里。
“这个啊被人弄的。”司行倒是觉得没什么好隐藏的直接模糊了姓名和地点说道:“那里的人都不太友好,按着我的头用打火机烧的。”
想起了刚进阿卡姆时被高压水枪滋以及手术台上某些不好描述的体检,司行皱起眉头。
说什么司行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迪克猛地站起来靠近司行。“什么?!他们还有别的行为吗?”他指的对别的罪犯做的一些事情。
司行看着离自己只有十厘米远的迪克,迪克的目光中闪烁着严肃,司行僵硬着身体,因为迪克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了,还带着龙舌兰的酒香。
“嘿你有些越界了”司行向后仰着身子,他选择性遗忘了这是个高脚凳,而酒吧的高脚凳向来没有任何保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