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瞬,几股寒光打来,她下意识转过头,便见方才自己坐的地方已斜斜插了几枚小刀,连斜度都是一模一样整整齐齐。
容某人:“…………”随云寄你真是个好人。
碧萝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警惕的目光游走于整个屋子,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既然出手了,还做什么装神弄鬼。”
随云寄目光微寒,冷冷开口:“报上名来,我手底下不出无名之辈的鬼。”
容许:“……”这开场白有点熟悉?好像我前不久还在哪儿听过?果然是一个师门出来的,万法不离其宗啊。
“死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是个很年轻的声音,说话的时候像是在吃什么东西。
容某人:“……”这位同志,打架的时候别吃东西,尊重一下对手行吗?
“今儿黄历说不宜动粗,让你三招,打得死我,走,打不死我,把命留下。”
“……”这语气,容某人沉默两秒,“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李恪言家吧?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活像这是你家似的?”
“诶——!”对方听起来很是赞同,“这你可算说对了,这儿就是我家,这间房子,就是我住的地方。”
容某人:“…………”你说这话真的不怕李恪言把你关笼子里吗?
“我们很忙,没功夫跟你打架,来这里不过是想求一味药材,请问九龙须在不在这儿?”随云寄深深铭记着此行的目的。
“呵,九龙须?”
那声音依旧吊儿郎当的,“我见过的小毛贼都比你们仨有志气,没见识。”
话音落地,又是几枚暗器闪着寒光打了下来,容许及时侧身一躲,抬头顺着方向看上去——
白衣人一手勾着横梁,一手拿着果子正往自己嘴里送,屋外一缕阳光洒进来,反射在他的面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