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某人青筋暴跳,白莲花啊白莲花,周香香,你怎么不叫周臭臭。
好想冲上去打她一顿,但余光瞟见李恪言那只黑心狐狸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趁他不注意又往门边退了两步。
后背却突然撞上一个啥,容许一惊,匆忙回头,便瞧见卫谦那张惨不忍睹的表情。
容某人:“………………”
“容五小姐这是要去哪儿?”李恪言的清凉的目光缓缓扫过满地狼藉,突然侧过头笑了一声:“你这是旧债未清,又添新债啊。”
“……”我可以告诉你我没钱吗?容某人想了两秒,还是算了,怕这个黑心狐狸把她拖出去卖了,“呵呵……锅碗瓢盆什么的,想来也不值几个钱的。李三殿下这么有钱一定不会跟鄙人计较的!”
“话也不是这么说——”他轻手将衣袍从周香香手中抽出来,“谁都知道,我李恪言府上穷得叮当响,容五小姐这么说,是意在刺讽在下吗。”
“……呵呵。”容某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假笑了两声,“李三殿下可真不是一般人,这么穷还用这么贵的狐狸毛。”
这言下之意“你确定你不是在敲诈我吗?”李恪言自然听出来了,于是他微微一笑:“皇宫里捡的。”
这意思无非是“我再穷,我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容某人瞬间萎了。行吧,这种话题里我一向是最受伤的那个。下了,漂流瓶联系。
“殿下!”周香香见这两人越说越像谈家常,登时急了,“这就算完了?!这贱婢如此折辱妾身,您就视而不见吗?!”
合着这周臭臭今天是非要跟自己过不去了,容许面色一冷,正要说话,李恪言却先她一步开口了:“那你意欲何为?”
仿佛实质的目光打到自己身上,周香香顶着压力抬头,对上李恪言的视线,半晌,那句到嘴边的“要她死”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她低下头,微微垂眸:“殿下觉得应当如何处置那便如何处置,妾身无权干涉。”
只要容许还在淮南王府一天,她便能使各种法子令她生不如死。